目前分類:踩在土地上合該花的一點點力氣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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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個半小時電話完,世界好像又更傾頹了一些。匆匆掃過幾行臉書畫面上的文字就關掉畫面,狀態已經夠差夠差了,沒辦法再忍受任何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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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秀梅。我以身為成大台文系系友為傲。

***
【成大台文系鍾秀梅主任致系上老師的公開聲明信】
各位同仁:
2014/3/24(一)上午,成大學生會已公開支持全國大專院校響應反黑箱服貿學生自主罷課行動,本人肯定學生積極參與公共議題的勇氣,若部分老師有意願參與自主聲援行動,本人以系主任立場支持,不另擇時間召開系務會議。
國立成功大學台灣文學系系主任 鍾秀梅 
2014/3/24(一)10:3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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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15 Sun 2013 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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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這世界充滿的那麼多、那麼多的不公不義感到憤怒,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總有人這麼跟我說;


於是我憤恨而悲哀地默默哭了起來因為毫無力量的我對這一切儘管如此憤怒但卻又是如此的無可奈何。



---

至少,拒絕購買血汗手機,是我最後可以堅持的一點點、應該為「人」所做的。

就算這種堅持在一般人眼裡看來大概是可笑又無聊透頂--而且矛盾,我知道,在我們生活中有太多太多東西都是血汗工廠來的--但總之;


反對血淚科技,拒買HTC

(請從貼紙點過去,可以看到洋華光電產業工會的相關論述)

 

我只是希望至少在我確切知道的情況下,為自己減少一個成為共犯的機會;當然,我也希望可以減少在我身邊的每一個人的每個、…。




這是我希望至少能為「」多做的一點點事;因為,這是我們踩在這塊土地上、合該多花的一點點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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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慶幸今天有去上課的?因為運氣很好地老師點到我了(!?)(炸)

 

  今天的片子是《部國之間》,講的是司馬庫斯等原住民族在進行打獵採集等傳統生活方式/行為時,會觸及的法律問題。片後,老師提及蘭嶼的核廢料問題,並說:所以「部」與「國」,究竟國家有沒有這個權利、有沒有這個資格去幫原住民決定他們的生活方式,以及他們該如何發展他們的未來?把核廢料放在蘭嶼,究竟有沒有經過蘭嶼居民也就是達悟族人的同意?為什麼不是別的地方,而偏偏該是由蘭嶼島上的人民來承擔台灣這麼多人享受後的廢棄物問題?幹嘛不放在台南市?--放在榕園?(眾人大笑)(某艾OS:那敝系的必要先來抗議了)或者--放在台北市?嘿嘛那些台北國的,反正又跟我們不同國家啊!放在他們那裡好啦!(眾人鼓掌 XD)

  老師先後點了幾個人起來說點什麼,但不是沒來、就是淨說些陳腔濫調的嘴砲東西,比如說政府根本無心解決啊只是在拖時間、原住民一直都是處在相對弱勢位置上的族群,國家應該--、以在傳統文化保留與生態保育上取得一平衡……等等,諸如此類的東西;而破折號略過之處,不是因為太長了我記不牢、而是發言人自己也說不成一套。在我正想發言時剛巧被老師給點著了,便很順勢地提出了這個困惑我已久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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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看了某個橋頭文史協會成員的blog,不禁暗自懊悔在家裡閒閒度日或在台南沒日沒夜瞎忙的期間,我錯過了多少橋頭美好的文化興建過程。

  最近工作上的事情讓我越來越不高興,這學期明明很乖巧上班,甚至原本預定留下來跟指導老師meeting的時間我都拿來上班了,搞得自己的研究計畫在最後幾天沒日沒夜地很狼狽;結果卻因為這兩個禮拜為了研究計畫、還有不小心的意外,開始小缺班,遭了另個助理姊姊亂請婚假的池魚之殃,結果反成了箭靶。
  真是令人不開心。


  咬咬牙,要自己忍住。沒辦法,誰叫偏偏這裏卻是全C大唯一我找得到我要資源的地方。



  看著七月森林的工作情況讓我覺得很羨慕;可以在這樣的環境中做著自己熱愛的事,真是我覺得人生最幸福的事。然卻又暗暗遺憾,梓官什麼時候才能也有個文史協會呢。我知道如果今天余國信在這裡一定又要說,坐而言不如起而行,自己辦啊!然而文史協會的困難跟複雜程度,卻遠非市集或書店能及的呀…。
  好無奈,為什麼不管什麼時候,我總是只能體認自己的能力之不足呢。在語言捍衛上是;在台文系應有的文化關懷認識上是;在家鄉的文史認識與保留協助上也是。

  台南是個古蹟很多的地方據說很棒,看著另個營隊籌備的工作夥伴述及相關歷史時眼中散發的光采,我卻怎也無法對這裏充滿愛。我想念高雄;我想踏遍生我養我的家鄉--梓官、橋頭,甚至岡山--想跟蔣耀賢一樣認得、叫得出每一吋地方;我想捍衛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大半輩子賴以生存的每一分農地,我想讓這裡長大的孩子們知道不只台北、你們的家鄉也是個很棒很有文化的地方。
  討厭現在很洩氣的自己,看著洪雅的電子報,想念余國信那種自大得欠揍(XD)但神采奕奕的幹勁。

  我還要多久,才能投身這個工作行列呢;就算薪水少得可能會餓死我也不怕,反正從我開始做這些語言文化的事情以來,我就沒想過我可能賺大錢(某Boss例外 *哼*)。我能充實自己準備什麼。心急的我,再多等一刻都嫌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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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自橋仔頭文史協會電子報 http://enews.url.com.tw/archiveRead.asp?scheid=49278
※ 注意:請務必連結到以上網址,看看這些照片、多麼怵目驚心幾乎要是血淋淋。


橋仔頭老街拆除的微笑練習 文/小雨
2009.02.19出刊

「第四屆金甘蔗影展」結束後,2009年才算開始,橋頭卻已經一如以往的熱鬧滾滾。說實在,這是我最佩服橋頭的一點,明明是個「鄉下」地方,卻一天到晚有不同的「出頭」推陳出新,讓人目不暇給。不過這同時也大大的顯示了「文化資產保存」的重要性。

農曆年過後,橋頭開春第一大事首選當然是「拆除橋仔頭老街」這件事了,寫這篇文章的同時,咱辛勤的田野青年已經出動前往老街進行「撿破爛」工程,歐!不,是「文物保存」。

我想對很多人而言一定覺得我們這群人「吃飽太閒」,別人家拆房子我們跑過去掉眼淚還號召了親朋好友進行搶存-----說搶救好像有點太嚴重,所以改用「搶存」。「搶著保存」,頗有別人吃包子我們喊熱的姿態?嘿~朋友!仔細想想,這些磚頭、木頭可是承載著多少時光的記憶啊,難道我們就這樣放他們進到那冷酷的大機器裡嚼成碎末飛灰煙滅眼不見為淨嗎?這不是很可惜嗎!?好像不做點什麼就會在夜裡輾轉反側無法入眠,「什麼都不做」在這時候不但不是休息反而成了對自己最大的虐待,為了儘可能的多保留些什麼、同時也對自己心中那自找麻煩的責任感有所交代,大夥的身體動的比腦子運轉的還快,不約而同的就聚集到老街去了。

到了第二天,陣容更是堅強了,連協會的離職員工群、土溝幫青年、南藝大研究隊…紛紛現身橋頭一同進行一些廢棄的老磚頭的保存與收集,我不確定這是不是有事先號召,不過單就想像還有點像是場快樂的聚會,要不要這麼熱鬧滾滾啊?可惡!我為自己不在場的失落感而有些微的焦慮。會有這麼龐大的集結,大概是因為大家都不想錯過這個世紀畫面吧,畢竟是「百年難得一見」,三、四年前這裡才被列為台灣十條重要的老街之一(聽說當初電視上還報導的蠻熱烈的),也有「民主第一街」之稱。這裡曾是戒嚴時期「聲援余登發父子匪諜案」喧騰一時的「橋頭事件」現場,同時也是國民黨實施戒嚴以來第一次政治示威活動〈這還發生在美麗島事件之前呢!!〉,算是台灣民主進程的一個見證地。

話說回來這個「百年難得一見的世紀大事」,自從待在這個團體裡遇上這種「難得的機會」的機率好像激增不少,不管是好事壞事,每次總是帶著不同程度的亢奮、激動、感動與心痛,喔,當然免不了還有「勞動」。由於這些奇怪的舉動讓我們常常遭受一些「特別」的注目,遇到像拆老街這種事情的狀況時更是誇張,好像我們很愛「乞求」人家讓我們幫那些「一點也不重要」、「根本不用在乎」或是「不要你管」的事情,好像我們從這其中撈了不少油水,好像我們真的把這些事情當作休閒活動,好像我們撿回去的那些東西會突然鍍了一層金成為所有人追逐的焦點……我常常會不知如何面對我自己或是這些夥伴心中的委屈,要知道每次的「勞動」都會讓我們好幾天腰桿打不直、寫字手抖個半死、手上還三不五時帶著傷,還得熬夜補回因為勞動花掉這些時間所錯過的工作,這種瘋狂行動每次都讓旁人看不下去,常說沒有人這樣工作的,叫我們清醒點多用點時間在「正事」上面。正事?什麼才叫作正事?這可是一條生命走到盡頭的老街耶,你曾幾何時可以看到這樣的畫面?(好吧,在台灣機會或許不少。)

不產鐵的台灣有著大量的鐵窗,一直被很多人所詬病,被大多數人怪罪在缺乏美學基礎的民眾素質,與該被拆除毀棄的物件,我一邊看一邊讚嘆,同時興奮的想著,這些可以做什麼什麼,給藝術家鄭陽晟改造成什麼,又給藝術家劉丁讚改造成什麼,無限的可能在我腦裡發生,然後我突然想起來,我們生活的過程被很單一(而且很簡化)的教育給侷限著,於是我們面對事情變的很絕對,舊了不好新的好,小的不好大的好……鐵窗舊了拆掉換新、當小店仔街變成老街……我們太過單一的決定事情的處理方法與思考路徑,其實是缺乏創意的思考,更甚者,很可能我們都為了追求那制式的價值觀,而沒有真的在生活、用心的使用那些出現我們周邊的生活物件,難怪以前的我老是覺得生活很無聊。不騙你,我現在連看到陽光灑過樹梢、毛毛蟲在地上爬都覺得很感動,那是以前的我很少擁有的感受(不是說都沒有,只是很少出現),我很難跟你描述這是什麼樣的心理狀態,那是種很被充滿的感覺,真正很「負責任」的安心(不管是對自己對他人對環境),這樣的狀態是需要一些學習的,而我想,我其實也沒有做的很好,不過這種學習永遠不嫌晚,隨時可以開始,只要你放開心胸。

回到辦公室閒扯的過程中,小葉突然有感而發笑著問大家「你知道21世紀最珍貴的是什麼嗎?」

「是什麼?」我很好奇

小葉又很神秘的微笑了一下,然後很堅定的說「笑容!」

拆除重整橋仔頭老街的事情正持續進行中,官方說要歷經135天,在地住民說至少要半年,我們說老街已經不復返了!


=====


  這幾個禮拜沒事就窩在家,當當保母當當司機,接送我妹補習上下課;直到前兩個禮拜,剛從高雄補習回來的小妹嚷著餓了,我神秘兮兮地說:「走!帶妳去菜市場裡找好吃的去!」
  孰知,一騎出火車站,左拐進那條從小到大再熟悉不過的巷子裡,便讓我著著實實地傻了眼。

  --圍起來了表示再不可通行的黃警示線、東殘一角西破一邊的老房子們、在瓦片塵土堆中顯得格外令人憤恨的那架怪手……

  我愣在當地,不知該做何反應,心痛地忿忿地咒罵著現在的建設未免太誇張,連這裡都給拆除;這些房子可都是歷史耶!我覺得我的童年回憶、我的成長記憶,都跟著這些磚塊屋瓦給拆光光了!沒跟我一樣在這裡打滾過那麼多時日的妹妹不懂,無奈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的情況下,我終究只得將機車掉頭,帶小妹往以前工作的補習班那邊找食物去。


  前陣子看松山菸廠被拆、老樹被砍,我只是看著,幫著轉貼新聞,除了台灣的環境意識實在令人心寒外,並無太深感受;阿莊說她高中幾乎天天經過松山菸廠,我想、這應該也多少有點她的記憶吧,但我也只能靜靜看著她說。
  直到我親眼看見今日的橋頭老街,我才深深刻刻體驗到那有多痛;這種憤怒多麼激烈得足以讓人激動得心都發疼。

  童年每週末必要陪媽媽去做臉的那家資生堂;每次回外婆家大人們心血來潮便帶著小鬼們一起去吃冰的橋頭糖廠(當然還在只是被遊客搞得我好難開心欣賞);高中時跟男友每次餓了便必要晃到老街裏去覓食的地方;更別提裡面那幾家他帶我認識的、被美食節目報導得中午開賣下午四五點便全部賣光的傳統吃食攤,在我在橋頭工作的半年中,陪伴了我多少個午后;以前大學同學環島到這來,我還領著他去吃冰;去年暑假縱然當了一次凱子娘,但終究、在這條街上走的時候,還是快樂的;還有Ibu呢、一直嚷著想吃糖廠好吃的冰的思小妞,她還沒來,老街已經先給拆了;……。你以為為什麼每次有人來,我最愛帶他們去的必定是橋頭、去糖廠、去菜市場的小巷弄裡找尋好吃的東西,而不是我家梓官、更不是越來越繁榮的岡山;只因為,這裡、一吋一吋路,都充滿了我成長以來,青春劃下的的點滴記憶。

  想著自從捷運開通以來,橋頭火車站大門封上了、再不使用,那樣孤寂的樣貌,已經足以讓我份外寂寥;而橋頭老街今天的殘敗,更是讓我連想哭、都不知道能怎麼哭。



  看著那些來幫助的名單、土溝幫青年等等,讓我好生感激。謝謝,謝謝你們,謝謝你們在我渾然未覺自己的歷史正被拆遷之時,幫我救了一些些。尤其土溝這群好樣的傢伙們,待下回聚,我們再好好喝一杯。真的、謝謝。

  老街不復返,他們說;而我說,我的童年我的記憶我的快樂回憶,也隨著無情的機械手臂與漫天塵土,一點一點、再不復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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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p 24 Wed 2008 22:54
  • 密碼文章 Saa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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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痛並昏迷了一晚又一個早上以後,她終於悠悠醒來。走進浴室她看見來自自己的一灘血,終於理解前晚與近日的筋疲力竭是為了此番的新陳代謝。清理自己,她明顯感覺身上與身體裡面的清空與逐漸復甦的體力,她感覺自己似乎已經許久不曾如此乾淨。

  悠閒而有些心不在焉地赴了課,雖然坐在老師眼前她卻仍然自若地讀著張惠菁。「末日不曾到來,我們卻實在每天都在發生毀滅」;她努力地想擺脫來自台前的聲音,一邊在字裡行間自我梳理。
  她感覺某種陌生與無法言說的疏離。


  走進墨林,她努力在櫃上找尋《給冥王星》。「果真是太遲了,這樣新的書果然會很快便給人帶走,」她想。在櫃與櫃的搜尋之間她起立又蹲下地,唯恐錯過,終於她在一個起身中感到眼前一片昏黑她有點踉蹌地抓住手邊的櫃子,這是多久不曾有過的暈眩;「果然是因為正在大量流失血液喏」,她默默地想,臉上帶著一種微笑彷若重逢一位好久不見的故友。最後她果然找不到那本書,但也帶回了更多幾本她認為不應該待在二手書店裡邊的書。
  「要是定邦老師知道我在二手書店買了他的詩集不知道會怎麼樣,」她竊竊地笑著想。

  《台灣百年糖紀》,她看見那本書時的激動與急迫好像她就已經篤定了要做鄉土誌一樣。

  在一陣筋疲力竭與休眠以後她復活好似獲得新生,她做起很多平常她不太做、或已經很久不曾做過的事情。例如這樣在二手書店帶回很多本書,例如把頭髮大把地全然束起;例如她開始斷斷續續隻字片語地寫起一些東西,為了老闆那天告訴她要多累積作品為了應付老闆日後的創作要求,她寫了一小片段的台語詩;例如她整理了桌子;例如她現在聽著 Muse


  抓起桌上一大把錯綜複雜糾結在一起的線,她理開這些亂七八糟的傢伙然後通通丟進抽屜,並希望短期內她的腦袋也能繼續保持此刻的乖巧乾淨整齊。

  同時謝謝這兩天拯救她並且願意善待這樣一個筋疲力竭只能休眠的傢伙以及聽著她的胡賴還可以順從意願給她擁抱的所有人。她現在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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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場研討會對我而言最有意義的除了認識了白沙屯媽祖以外,
大概就只剩下會後跟林茂賢的對話了。

(不要問我研討會內容,雖然我很期待最後一節的古蹟修復,
 但最後已經多日徹夜未眠的我終究還是撐不住地睡著了。)
(而且東西也不好吃。 *喂*)



不得不說。成大台文的名聲真的很差。

「我們是成大台文系的…」
『(擺手)嗯,我知道,叫你們自己系內先停止內鬥再來說吧。』


這群人不是笨蛋,他們只是對台語文化的東西多比別人堅持一點,
他們只是愛台灣本土文化的東西比愛什麼都更多一點。

我能做的事情卻仍是很少。



不管是做什麼,一聽到中部五個單位一起全系公假去跟著大甲媽祖走,
就覺得這樣有伴作陣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我想我開始理解為什麼蔣為文要覺得很孤單。


這樣真的很難讓人覺得不孤單。





我究竟可以做什麼。

真的登高一呼,就會有人開始應和了嗎。


那是不是我膽子還太小了。

 



我好討厭這種清醒地省視己身力量微小薄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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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著思思來,拿出了春假前去糖廠帶回來的東西,也順便揪出了上回從台北帶回來、至今仍無暇也無處整理的一袋書中的一疊明信片。滿滿的桌子,這都是豐厚的文化資產哪,我一邊給《搭一間樹屋》穿上書套、收好滿桌的明信片跟影片,一邊默默地想。

  看得越是多,越是覺得這片土地分明就好美好美。我總笑說「我已經可以想好我以後不會沒工作了,雖然賺得大概是非常『不多』」,不過卻少有人理解這其中包含了我多大的認真意味。
  我還該為這塊土地做的事還有好多好多。然而我所擁有的力量卻還是好少好少。少得幾乎無法回報這片土地所賜予我的美一絲一毫。


  其實我並不喜歡橋頭糖廠今日之變遷,儘管似乎大多數人都說呀糖廠增加營收增加遊園人口、橋頭糖廠幾十年來沒這麼多觀光收入過,好像應該很好。然對我而言,橋頭糖廠的美永遠都在於那記憶中的小時候,媽媽帶著我們三個小孩去興糖國小玩時的模樣;在於我還在補習班工作的時候,我跟玫瑾一起去給畢業生發向日葵、並在發完花以後開心地跑去偷買冰回來分給眾同事的模樣;在於還年少輕狂的時候,跟男孩在假日一起跑去買冰吃的模樣;在於那無數個無論晴雨、無論白天黑夜,我都知道只要我能回到橋頭車站,就一定會有人來接我回家。
  我總說,我總有種被欺騙感情的感覺。對於糖廠今日的模樣;對於橋頭火車站被封起來甚至稍作停留想緬懷昔往都會被警衛人員以交通因素「勸離」的情事。



  看著照片中緊閉的大門,我忍不住一再地想,那那些人呢、那些列車長呢,那些人很好的售票叔叔跟剪票收票的伯伯呢?他們,都去哪了?


  每次只要多一個地方變得繁榮、變得不一樣,我就覺得好像生命裡又少了什麼一塊地方;就又覺得好像又一塊生命記憶變得模糊趨於空白。我想我承認,我真的是個非常守舊的人。

  然而,不管商業如何繁榮發達,這塊土地的美跟須保存的文化遺產卻仍然是不受重視甚至邊緣遺忘的。所以我才帶了一大袋東西回來,儘管才剛領的一張鈔票就這樣立即離我遠去,儘管媽媽一邊無法理解我的行為;一方面是想做田野資料的蒐集與保存,一方面、也是為了給橋頭文史協會多一點點雖仍微薄的收入。



  明年吧、明年如果還有這些事情這個影展這些活動,我想我會盡力趕上。有很多事情我來不及參與,但至少,我不要再錯過了。就當是,為了保護我生命裡記憶中、最後一塊老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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