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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時候她感覺對自己的生活漸漸失去了控制。從身體,乃至延伸出去觸及的一切。
再說不準上一次經期是什麼時候(幸好事後回想起來總還在一個合理的週期範圍),抓不準對自己作息的感受與掌控能力(但在不需要履行某種「義務」時她總是可以比誰都早甦醒),對各種病痛的無能為力,以及,在關係中的進退與經營。
一罐罐開過的運動飲料排列如島邊的風向鷗,熱水稀釋後成為唯一攝取宛如一種營養液。
在反覆咳吐咳吐的過程中,她察覺這不正如自己一貫對待那些不如己意的進入的方式,感受-察覺-抗拒-強烈排除。
而吐出液體裡觸目的血紅,大概就是排除過程中必然自傷的一部分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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