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地快速收到回信。
遲了近一年才知道生日禮物的含意,但還是謝謝妳;對我來說,它們處處都是妳的影子,就算妳沒說,我也知道(笑)
「別讓其他人事物成為妳的藉口,因為那些東西通通不能為妳的人生負責…。
能決定妳的路的人只有妳自己,而妳也必須為妳做的每個決定負責,
意外地快速收到回信。
遲了近一年才知道生日禮物的含意,但還是謝謝妳;對我來說,它們處處都是妳的影子,就算妳沒說,我也知道(笑)
「別讓其他人事物成為妳的藉口,因為那些東西通通不能為妳的人生負責…。
能決定妳的路的人只有妳自己,而妳也必須為妳做的每個決定負責,
(好慘的夢,不知道該說是我很慘要這樣再度受傷,還是對方很慘人格就真是已經全然這樣殘碎。)
不小心十二月就到了,這是個愛與雪花的叮叮噹季節。最近野草莓的大家不知怎地變得分外歡樂,昨天開會的時候瑪西小姐再度提及了她心目中理想的野莓小車車,而會後大家開始討論行動劇的時候換TVBS主播開始疾呼大家要記得要在「這裡」跨年--
瑪西:喔 *冷淡貌*
TVBS:…… *受傷*
瑪西:*得意* 你怎麼對我的小車車我就怎麼對你。
TVBS:喔對!還有聖誕節!
某艾:*很機車* 現在是怎樣,你是沒女朋友很空虛所以開始預約大家的所有節日是不是!
眾 :*大笑* 你今天頻頻被婊!
TVBS:......被發現了。 *哭* 今天大家幹嘛都針對我!
Min:(又開始雞婆作媒了)那不然你們兩個湊一對好啦!
(我發現真的大家都很愛幫我作媒,是怎樣,真的這樣怕我滯銷嗎!﹚
某艾:*撇頭* 我才不要。
眾:啊啊、被拒絕了!
TVBS:被拒絕了......欸不對我也沒有說我要好不好!
我其實不是不知道 Xavier 跟眾多學長姐的想法是為什麼。但忍不住地,難以在一個地方找到長久依歸的我現在好喜歡這裡;請讓我多待一下下、就像瑪西太晚回家被爹爹親自開車來拎人的那個晚上說的:「我想跟大家在一起」。
我想跟你們在一起。請留下來跟我一起生活。
另一個發覺自己正在耽溺的點是,一邊覺得自己越來越不能讀詩、卻一邊越來越愛讀台語詩。
雖然還是很懶得看整篇落落長的羅馬字(觀感跟英文是一樣的QQ),可是卻越來越喜歡台語詩的氣味;而以往讀的那些詩集,現在大半多被我拾起束之高閣了。音樂也是,雖然知道Joe老師很久了、但真正越來越愛幾近沉迷,卻是最近的事;聽音樂的口味也越來越向拷秋勤、生祥等社會關懷類型的靠近。(雖然本來就很近了啦。)
反動啊革命啊本土啊草根啊,就讓我越來越向左傾吧、哈哈哈。*叉腰*
希望今天晚會一切順利,我很想賣點狗血大家灑灑眼淚,但是我好怕哭完以後大家瞬間很弱沒鬥志噢、haha"
大家、週末街頭見。 ;)
三年前的今天,確切大概也就差不多是這個時間點。
各種顏色的酷思樂,阿昕醒來以後一直哭哭的被我們偷喝掉的酒。
我還記得那天起床以後天氣很好,趁妳跟阿昕都沒醒、我晾了衣服,妳後來告訴我妳逆著光就著剛睡醒的朦朧眼光、偷偷看我;我們走路去七里亭阿昕沿途還在哭著鬧要她的藍色酷思樂酒;而我們只是眨眨眼,妳身上是我那件永遠都不會合身的超大Nike T,用我們才懂的方式偷偷微笑著。
今天不太想寫台北行日記,只是靜靜地看點文章,在個人板上一個人呱啦呱啦地叫著,然後讓窗外的聲響毫無保留地流進耳朵裡。
這裡是公館。
我現在在貓的新家,而不是高雄,也不是台南宿舍。
窗外是汀洲路,間斷有車子疾駛而過,或者深夜施工的工人們的吆暍。
我卻覺得我好像身處一個異次元的地方。我在哪裡,我不知道,失去重量。
我很久沒有回來台大走走了。不過大概其實也沒有很久。
上次回來是十月份的時候,住貓在溫州街的窩。那次遇上一個超強的大颱風,一夥人吃完飯在系學會玩著各種遊戲打滾到深夜,最後沒有辦法我只得跟達維回他宿舍躲。只是從系學會到男八,亦不啻是另一個艱苦跋涉的過程。尤其那樣大風大雨。所以其實上次並沒有在台大裡怎麼好好走走。
上上次應該是陪綾推甄,我住舜文宿舍。在送綾坐車回家以後我在台大裡面隨意走走。那時已經四月,杜鵑大概落盡,一如往常的淅淅淋淋的雨中我拍下最後幾株還未被雨陣打落的殘花。
兩次相隔了半年。
所以這次只隔四個月,相較之下大概是快了些。
但也許在眾多紛亂忙碌中時間是過得慢而自己卻感覺快的。
就像除夕前一天、才跟jero見過面,今天再見他,我覺得好像已經過了好久好久,沒想到他竟然也說覺得好像很久沒看到我。
但分明兩次見面,其實還是算在同一個月裡面。
我覺得我傻傻地。
瞬間就只是想這麼說。
用很愚蠢而拙劣的方式自以為地想維持什麼還是自以為美好的樣貌或狀態,可是其實在別人眼裡只是笨手笨腳而顯得滑稽可笑、如此罷了。
相較於「理應」寂靜的夜,除了疾駛而過的車聲、還有大概是工人們不干寂靜的熱鬧音樂。
一點多的時候,我聽到的是《一公升的眼淚》的片尾曲,瞬間心酸得想落淚。在這篇文章開始打以後聽到的,則是〈如果你也聽說〉。哎呀哎呀我實在很想說我不想「聽說」,我只覺得累心酸楚而想落淚。
而這種不正常的熱鬧。開始讓我有種時空錯置的感覺,我想起很多場景與空間。
比如說,台北火車站附近--你看吧我說我的腦袋瓜真的不行了,我現在想不起來那叫什麼路,館前路嗎。--總之,是那段期間必須常常流連的一條路上。橫的、有著很多衣服鞋子店的。那裡全年無休你爭我奪非要讓自己的音樂「至少」跟別人一樣「大聲」的。
我對那段回憶的疼痛與排斥,大概尖銳到在我回家以為日子趨於平靜後看見某個當時受影響而強烈喜愛的某女歌手單曲封面時我立刻關掉了畫面。並且瑟縮。
尤其那條街口的那家麥當勞。(看到這裡的人別擔心,我沒有被襲擊也沒有被強暴,只是某些生命片刻的場景罷了。)
我甚至永遠也忘不了那時候街頭巷尾永遠都在放〈千里之外〉,因為周杰倫剛好出了那張新專輯。整張專輯強烈放送下的結果,是我雖然真的非常喜歡那張專輯,但卻再也不敢聽;不敢花心神聽。
不管我對那張專輯的那幾首歌有多麼耳熟能詳,多喜愛。
而現在窗外間斷著出現的音樂,則好像把我拉回了那個空間。我被迫坐在那個街頭,聽著那些音樂,好像還吹著冷風,拉著薄薄的衣服我瑟縮,我再等誰來給我一個手勢、一個暗號,來接我,告訴我好了、安全了,我們可以回去休息了。
我從來沒有講過那些事情。也從來沒有這樣公然地剖開這些事情。就像那個人也不願意再明講關於「這個人」的回憶一樣。
我從來不諱言,那是一段荒唐而瘋狂的歲月。
但其實我現在還滿想念一碗35塊選擇套餐就幫你配好料中藥湯底、的中華滷味的。因為今天正規來說只吃了一餐,其他都是飲料與甜點。我有點餓了。
很慶幸窗外音樂停了,而我睏了。我的手一直在用抽痛來威脅並咒罵我。
楊祖珺的新唱片《關不住的聲音》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好聽;我現在已經開始後悔沒拿那張唱片而選擇了學生自製的那部《女神》,有沒有人想接手那我就帶回去,不然我有點想拿去換貨。這張唱片是由大大樹出版。
除了獨立音樂之外,請大家也多多支持老民歌與更多好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