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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這是一個,很久很久、但是很少很少人聽過的故事。…

 

 

Tizzy bac - 田納西恰恰

  

Oh yes, 愛人的心會老的 任憑時間踐踏 它多年也不出聲
我仍能聽見、它焦渴的祈禱
有微弱回音 在冬夜裡 斷續地飄…

 

   #


大抵就像是你我都熟知的童話故事「狼來了」那樣,放羊的孩子因為無聊、或者好玩,所以一直亂嚷嚷著讓山下的人奔波了又奔波,一次又一次。也許好笑,也許好玩,但消耗著的、卻是相信著牧羊孩子的村民們的信任與耐心;直到有一天、狼真的來了,但是,再也沒有人要相信他了。


騙子國王的故事,也是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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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子國王,原本並不叫做騙子國王的;也或許,其實他並沒有那麼常、或那麼那麼地愛騙人。


只是,他想要的東西、太多了。即便已經身為一個國王,他有了領土,他有了偉業,他有了愛人;但是,他卻從來不滿足。他好貪心,既想要這個,也想要那個,即便他擁有的已經太多太多了。但是,不是每一件事情或每一樣東西,都是他可以擁有的;所以,每每在他想要這個、或那個的時候,會有人阻止、會有人生氣,因為不希望他去做。

但是,他真的好想要哇。

他輾轉反側,怎麼想,都覺得:「得不到,好可惜」、「只是這樣或那樣,沒有關係的吧」。


於是,他開始像放羊的孩子那樣:只要他覺得麻煩、可是他想要,他便說謊。他說了很多謊,或者說、語焉不詳的,只要當下可以帶過這件事情不被深究就好的話;或者食言,吃掉了很多、很多原本跟愛他的人說好的承諾--儘管那可能也只是當下為了逃避什麼而隨口做的允諾(當然,事後被騙子國王遺忘的總是居多)。甚或,一次又一次地討好鄰國的公主;為了讓公主開心,不讓她生氣或對他失望,他什麼都肯做,罔顧愛他的人--他的子民,他的皇后。


「你不是說,你並沒有那麼想要的嗎。」

「你不是說,你並沒有那麼在乎、沒關係的嗎。」


國王總是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好好好、我這次一定……」、「好嘛好嘛,下次、我下次一定……」。

可是,當下一次,他又想要什麼的時候,這些說過的話,就跟著剛吹過的風一樣、隨即飄走。


愛他的人從生氣,到哭泣,到最後、他們漸漸不肯相信。



看著那些不復以往閃亮與熱絡的眼神,國王開始有些緊張了。


「我說的是真的,我並不在意的。」

「我說的是真的,妳、在我身邊的,才是我最重要的。」


但是,已經沒有人想要再聽了。


他們已經無法感受不到國王所謂的「愛」,也已經、不想再像以往那樣傻傻地相信國王,結果到頭來又得再一次難過跟受傷了。

面對一次又一次讓人民失望的國王,他們很難過;國王的子民們,過得很不快樂。


而國王呢,「可我沒有辦法啊、」他說。

面對這樣不肯體恤他的心情的子民,他也很難過,他也過得很不快樂。


於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從誰開始;人民們,一個個漸漸離開了。

一個、兩個。

到一個村落、兩個村落。


執拗著依舊想要很多很多很多的國王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以為,他已經放棄很多了,卻從沒想過,當他要有領土、有偉業、有一個健全的王國與快樂地深愛著他的子民與愛人的時候,很多東西,是自然無法再堅持要握住的;就像皇后跟鄰國的公主,是永遠不可能同時擁有。他以為,只要在人民表示不悅的時候、對他們好一點就好了;於是他開始減稅,開始舉辦很多節慶,開始主動去關懷他的人民,開始承諾要給人民很多很多福利、為國家做很多很多的建設--從現在開始,一定、他一定一定,會好好愛護、好好照顧他的人民。

但是,已經太遲了。一次又一次失望的人民,不願意再聽國王說話,不想再去相信國王這次的承諾可能會做到、是真話。


騙子國王的王國,人口依舊持續持續地減少著。


然而實際上,他也不可能怎麼辦的。因為,他手上還緊緊抓著、鄰國公主剛給的那美好的、燦爛的笑容。

一向刁蠻霸道、甚至才剛宣佈要和國王斷交的公主,在騙子國王為她盛大舉辦宴會後說,這一次、騙子國王跟他所做的一切努力,讓她感到很幸福;而是的,為了這份「幸福」,他忘記原本跟皇后說好、國家預定要開始做的建設。


好愛他、只是也好愛哭的皇后,這一次,沒有再哭了。只是,她也就此、不願意再笑了。



直到最後,所有人--是的,所有人;包括最愛他的皇后--都離開了。騙子國王的王國,只剩下他自己一個人。騙子國王徒然地坐在他的寶座上,繼續緊緊抓著那些、他好喜歡好想要的東西,他的王國裡空蕩蕩、髒兮兮。而且,再也沒有、再也沒有任何子民;再也、再也沒有,再也沒有人要愛他了。


直到最後,騙子國王有沒有後悔過,沒有人知道。因為,再也沒有人回過那個王國;也沒有人,再聽說過騙子國王、跟他的那個空蕩蕩王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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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zzy bac - 我不小心

 

其實我早就不想面對 愛都愛了還能怎樣收尾
要是我一不小心想離去 心太碎了 再也找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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